“阮先生,您并不喜欢日本人,又为什么要到日本来呢?”
林泉的本意是确定阮文山的态度,只要阮文山说两句迫不得已的话,就可以和他的经历达成一些共鸣,有了共同的话题再谈些结交的事情也就简单了。
然而他并不清楚阮文山到日本的具细经历,这样一句话说出口,无形戳中了阮文山的某个痛点,本来就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阴沉下来的阮文山不愿再聊,直接冷哼一声离去,叫林泉都感觉到莫名其妙,可是还不等回想起来,便见那边的林司小助和奥山明秀归来。
林司小助两手各端酒杯,望着离去的降头师,先递出酒杯,后小心问道:
“师傅,那个降头师和您说什么了?”
林泉接过酒杯,瞧着林司小助却是有些眉眼不是:
“他和我夸奖了你!”
“真的?”林司小助信以为真,难道我在这场决斗中的出色表现,便连作为潜在敌人的阮文山也能察觉了。
对于逗比的徒弟,林泉是彻底无语,只留下一句‘当然’,而后便穿入人群,只留下茫然的林司小助,直到旁边忍俊不禁的奥山明秀拉他跟上林泉。
千叶家的宴会进行了一夜,林泉本来想要借着关系找些朋友打交道,不过他发现自己跟那些神秘侧人士基本没什么共同话题,压根就聊不到一块儿去,‘啊啊哦哦’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跟俩木头徒弟喝酒张望,还是那边跟风间鱼板商谈的千叶雄一过来,才算解了他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