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长老一愣，吃惊道：“你竟然学会了断霄？他一个疯子怎么教的你？你也不怕学出事了！”
随后忙道：“大悲屠屠最想要的是回元，回元在神州那边只有造化宣翁才会。而在我们这边，除了火神之女火筱之外，恐怕也只有老疯子会了。”
白一帆点头道：“明白了，用回元换双娇花的命。”
天书长老道：“对，反正万物溯源已经传出去了，大悲屠屠凭空多得奇技回元，她没有理由拒绝。”
白一帆道：“老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进黑渊找老疯子？”
天书长老道：“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不行的话，只能够试试断霄了。”
这个恩情要还，不能够自己占了便宜，还坑了人家的性命。
“大悲屠屠……”
白一帆双眼微眯，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可怕？
而且竟如此冷酷无情？
连自己的弟子也会杀掉吗？
白一帆轻舒一口气，“还有多少时间？”
天书长老道：“不知道，反正目前逐月没有传回来更坏的消息。不过，进入黑渊的话，也只能够你进去。我的情况有些特殊，地下的那些家伙以前也交过手，要是看到现在的我，肯定不会放过我。反倒是你，却未必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只是……你只要靠近黑渊，杨荟菲肯定会第一时间感知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