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万没预料会出现这种情况,吓一大跳又气得要死,站起来手指赵铁军道:“你干什么?赶快起来,你要这么干,我马上开除你,快起来!”边喝止边上前搀扶,不想赵铁军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过来:“林局长,我打听了,你家生活不宽绰,将来还要往清水搬,要买房子,这点小意思你先收下吧……”
信封厚厚的,赵铁军还怕林荫不信,把钱露出一角让他看,都是百元面值的,大约有一两万吧,硬楂楂触到手上,一种别样的感觉。林荫气得声音都变调了:“赵铁军,你干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给我收回去,滚,马上滚……”
赵铁军不听,又使劲塞了两下,见林荫真的不收,忽地站了起来,看看林荫道:“林局长,看你这意思,是非开除我不可了?”
林荫不予理睬,手指着门:“你给我走,马上走!”
赵铁军却不走,进屋时怯怯的恭敬之色全消失了,代之的是那种固有的刁顽之相。他眼睛盯着林荫,梗着脖子抗声道:“这……林局长,你要想开除我,那得说清楚,我犯啥错误了?我打人了不假,可那是防卫,我和那女的睡觉了不可,可那不是嫖娼,我是和她搞对象,只不过提前睡觉了,有啥大不了的……昨天夜里,何大来不是也被抓住了吗?咋又放了?连罚都没罚,他咋的,我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