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就下了四碗面,顺手炒了个素臊子。
刘景浊取出一只碗,有些难为情道:“外边儿那个姑娘有些怪毛病,吃饭只用自己的碗,老婆婆别介意啊!”
老人家愣了愣,赶忙摆手,“懂,懂得,大户人家,有讲究嘛!”
说是这么说,神情中却难掩落寞神色。
饭桌上,刘景浊端着新碗摆在窦琼面前,以心声说道:“老人家不多的余粮,你最好别太过分了,碗是新的,你的筷子也是新的。”
黄衣女子一言不发,埋头吃面,已经好多天没进食了,着实是饿坏了。
老婆婆笑着说道:“我瞧你就是爱吹牛些,做饭倒是挺好的,这姑娘肯定手艺更好吧?”
百节阴阳怪气道:“她是大小姐,可不会做饭的。”
被刘景浊瞪了一眼,百节赶忙低头吃面。
入夜之后,窦琼迟迟不进屋子,就坐在屋檐下犯困。
已经睡下很久的老婆婆忽然下床,扯了个马扎坐在了窦琼身旁。
老妇人笑着说道:“你跟我闺女可像了,喜欢穿漂亮衣裳,不会做饭,洗脸洗脚的盆儿都得是新的,旁人用过的碗筷更是动都不动,她连我都嫌弃,每次我睡了她的床,她宁愿睡光板儿都得先洗过才愿意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