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眯了眯眸,“记住了,不管是上仲裁庭,还是法庭,只许胜诉。”
稍顿,局长又扫了眼乔柯手中的文件,再道,“不然,你就回去准备为你妹妹送牢饭吧。”
乔柯心里猛地一抖。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容反抗的军令状,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这让乔柯有些徒增压力。
另边。
酒店的顶层套房。
费辛过来的时候,手中的托盘放着热茶,门卡刷开门,客厅上的场景让他沉默。
一地的狼藉,乱七八糟的散落各处,舒软的沙发掏出了几个大洞,海绵满地扔,实木的茶几和桌椅东倒西歪,木屑随处可见。
一条黑乎乎的大狗子还在全神贯注的啃咬着什么,周围都是它战斗过的痕迹。
里侧书房的门虚掩着,时不时的能听见低醇流畅的英文话音。
二爷在开视频会议。
费辛把托盘放到一旁,蹲到太子身旁,无奈极了,“太子啊,你小时候是被二哈带大的吗?”
快赶上拆迁大队长了。
这两天,龙玠已经连续换三间房了,都是因为它。
再这样下去,龙玠得考虑把这酒店收购过来了,要不赔付也麻烦。
“你想你姐姐了,我知道,但你姐姐犯事了,被关了,”费辛余光瞄着书房,压低声趁机碎碎念,“你光拆家没用啊,你去墨迹二爷,让他保释你姐姐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