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权酒长叹一口气。
也不是不能柏拉图,只是她怕沈琅会自卑。
另一头。
沈•自卑•琅已经回了东厂。
沈三昨夜在养心殿外守了一夜,也知道自家大人这事儿是办成了。
“大人,您看要不要寻个日子上门提亲?”
沈三完全没察觉到沈琅的不对劲,已经在幻想如何布置婚房。
沈琅神色不悦,走在前面却停下脚步,回头冷冷道:
“你要成亲了?”
感受到他带刺的语气,沈三缩了缩脖子,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明哲保身选择了闭嘴。
沈琅一个人回到房间,就把大门关上,扶手坐在红木桌旁,他脑子都是昨晚的场景……
她难得主动,气氛也刚好,一切都这么顺其自然,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他至少也能给她个教训,省得她有事无事总是撩拨他。
可到了关键时刻……
视线落到两.腿间,沈琅放在桌上的十指不由自主收紧,他呼吸变重,某些剔除脑海的记忆不受控制浮现。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忽轻忽重的呼吸声。
良久,男人从书架上取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锁扣,里面安静躺着三根油蜡烛。
他眸光阴冷,甚至谈得上阴鸷,取出一根蜡烛,放在烛台上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