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刁民,竟敢这般同大人讲话?”师爷当即怒目圆睁,好似姜亦依方才质问的是他一般,气势汹汹,“依我看,这桩案子指不定就是你们干的。”
县令一言不发,倒是师爷宛若一个猴子一般,上蹿下跳,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师爷才是县令,那县令只是个傀儡。
堂堂县令,虽说官儿不大,但是怎么能被一个师爷牵着鼻子走?
姜亦依对这衙门甚是失望,侧眸看了夙沧墨一眼,轻啧一声:“这位大人,俗话说祸从口出,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您说我们便是凶手,那您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这便是造谣,是污蔑。”
“依北云国的律法,造谣污蔑可是要进监牢中待个大半年的。”
“您现在还敢说我们是凶手吗?”
姜亦依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师爷,同师爷对视的瞬间,清楚地捕捉到师爷眸中掩饰不去的惊慌。
“果真是个刁民。”师爷抬手指着姜亦依,显然是被姜亦依气急了,一时间口不择言,“那地儿向来很少有百姓过去,凶手不是你们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