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这是怎么一回事?”
春花嬷嬷一脸为难,看了一眼这两位陆家姑娘,在她耳边好一阵解释,这才叫太后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本宫不是说了叫陆家三丫头过来就够了,怎么还带了一个?”
她皱着眉嫌恶的神情实在太过明显,也叫站在一旁等着答话的陆锦书面色苍白起来。
就算是在府中她甩脸色也要看场合,更不用说此时是在皇宫里,说这话的人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了,若是她真的不想要自己这颗脑袋,兴许还是能说出来的。
只不过陆锦书惜命得很,这样的话是绝不可能在这里说的。
春花嬷嬷也意识到这样的话在小辈面前说出来着实有些不妥,便轻微幅度的晃了一下太后的衣袖,总是叫她止了话头,将事情转移到了陆千歌身上。
看着自己的故人之女,总归是有几分怀念神情的,尤其是陆千歌和她那早逝的娘亲长相有七分相似,王太后见她更是生出些许怜爱之情。
若不是何依依当年走得早,哪至于留这小丫头在陆府孤苦无依的做一个受人忽视的陆家嫡女。
太后问起陆千歌幼时的事情,陆千歌哪里记得这么多,就算是记得,也是不该说的,到时候牵连一群人,只怕陆府后宅都得空上一多半。
“这些年委屈你了。”
她倒是有几分将陆千歌当做自己的女儿疼的意思。
陆千歌心里暗道,要说最惨也不过是在她幼时被府里那些下人欺负,那些小姐更是变着法儿的从她园子里拿走东西,就连娘亲的最后一点遗物都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