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容淡淡地道:“你不信是对的,这么蠢笨的手法,会被蒙蔽的人不是小肚鸡肠就是蠢驴一只。
含笑花,我的好多东西上都是它,我是痴傻了,蠢死了才会拿这样打眼的东西去做这种事!”
一边说,一边又愤恨了。
前生她那对古埙,同样是打眼的东西,他怎么就半点都没生疑虑呢?
她难道就生了一张该被怀疑和发蠢的脸?
还是他就那么顾忌吴襄?
陆缄眨了眨眼,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然后露出一个笑,欲上前去扶林谨容的肩头。
他才一靠近,林谨容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和脂粉味。
再一看,就看到他领子上的一点胭脂印,由来一阵恶心愤恨,猛地将他的手一拨。
“实话与你说,休要说我根本不屑于做这种丑事,我便要做,也不会送这种东西。
怎么也得再精致特别些,让人见了也认不出来,更不至于轻易就给你看了去,得了去。”
什么叫她要做?!
要更精致特别些?!
就算是生气发作,也不得如此口无遮拦。
陆缄脸上刚露出几分欢喜来,被林谨容这一说,便又把脸绷了起来,生气地道:“胡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旁人这样踩踏我,就不兴我辩解两句?”
林谨容看着他那样子就来气,更觉那点嫣红刺目,恶心极了。
便将那香囊狠狠往地上一砸,一脚踩上去,狠狠碾踏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