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罚多少钱?”
“罚钱?法律是神圣的,能以罚代法吗?”
我差点吐了,在我面前说“神圣”两个字,刚从农村到大都时差不多我信,现在,你侮辱我的智商。
我也豁出去了,说:“这事和温鸿没什么关系,你把他放了,要罚要拘冲我来吧。”
“嗬,你够义气啊,可惜在这里你说了不算,”黑脸张又点上一支烟,冲我喷了一口黑臭的烟雾说,“说吧,你和温鸿是怎么计划的,是不是先算一卦来吓唬杨运,然后敲一笔钱啊?”
我愤怒地说:“你这是诱供,我们什么计划都没有,就是好心提醒他,早知道他这样狗咬吕洞宾,就不管这闲事了。”
“还狡辩是吧!你们这些吃江湖饭的骗子要有好心,那我成观音菩萨了,你不说是吧,好,先关起来,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找我。”
黑脸张一挥手,让一个年轻的警察把我带进了一间小屋里,不理我了。
我有些后悔太大意了,早知道如此,该让郑巨发找找人交点钱把温鸿保出来的,派出所本是个说理的地方,可是黑脸张不和我讲理,我纵是浑身是嘴,无奈张不开口,只能任他宰割。
俗话说,世事如棋局局新。其实世事不是棋,按易经的理论,世事就是一个重复的过程,有时候更像是一个圆,是一个老旧的车轱辘,有时候你以为有些人有些事再也不会见到了,可是转来转去,你猛然发现,又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