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伯还惯常的笑着,笑里面却多了几分茫然,不太明白地看着夏初:“锁匠?”
“对。四月初五确实有人去配过这串钥匙。”
祥伯那还没反应过来,喻示寂却已经蹿了起来。从许陆问他要走了那串钥匙开始他就很紧张,到了这等了好一晌也没人过来问话,心里越发的惴惴不安,现在听见夏初这么说,那根弦‘啪’地一下就断了。
“胡说八道!”他指着祥伯对夏初说:“栽赃!夏捕头您别听他乱说,这老家伙欠了我的钱,这是憋着要害我,想把那笔钱抹了!”
夏初暗笑了一下没说话,看了一眼祥伯。
祥伯到底老道一些,冷着脸迂回地提醒喻示寂:“大少爷,我要想害你总得真的先欠了你的钱才对,我欠了吗?我在喻家五十年了,害你做什么。”
夏初听祥伯的话音儿,知道他这是明白了,忙趁着喻示寂还没反应过来,说道:“祥伯,您先别急,我来问他就行。”说完便拉着祥伯起身,咋咋唬唬的让武三金把人先带出去了,没给祥伯再说话的机会。
“喻示寂!”夏初回过头来就大喊了一声,把正在发懵的喻示寂喊的脑子更乱了,“事到如今,你说是不说?”
夏初把那串新配的钥匙掷在喻示寂面前,叮叮啷啷地一串响动,把喻示寂吓了一跳,脸色越发的难看。
“你也看见了,祥伯可已经都交待了,他是不是栽赃你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说吧,这串是新配的,你自己的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