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漫不经心地瞧了她一眼,见她小脸白如纸,眼眸深邃了起来。
“你所说的,正是陛下所想,哀家又怎会怪罪于你?只不过哀家的孙女金尊玉贵,委实是受不了苦。”
话已经明朗,闻冉冉心头如压了一块大石,沉甸甸的。
也在这时,太后幽幽地叹息一声,“眼看着要过年了,后宫的妃位也该变动一下了。闻冉冉,你作为茹妃的侄女,应该是很希望她能得到她该得的吧。”
原来茹妃有孕,却不升位的源头,竟是应在这里吗?闻冉冉心头满是不可置信。
不对!她忽然想到了牧言与江离栎只为欧阳思思忧心忡忡,半点都没有被朝堂大事绊住脚步的事。
她恍然明白太后先前所言,句句都在试探。
可这又是为什么?牧言说到底,也只是靠着自己出众的能力,缓慢往上爬的一个小官而已。
太后怎么就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了,莫非是太后扶持的皇子,有意地针对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