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
“这种手段,你们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用.当初辽国降将郭药师投降大宋,金国就找碴要宋国杀了他的下属.郭药师也因此激愤对大宋寒心,所以举兵投降了金国.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于我,其实,也不过是利用我,把我当作一个筹码,一个打击岳鹏举尊严的工具,顺带也是战利品而已!”
她见金兀术做不得声,继续道:“你真以为我如此自大,以为区区女子就能营救一个危亡的国家?当初宋宫里三十几名公主沦陷上京为奴为妾,她们中比我漂亮的大有人在,怎么没能换得她们父兄的南归?”
“在金营里,你最终放我走,也不过是留下金塞斯想追踪我的下落.只是,你没想到我把金塞斯粉刷了,将它的皮毛和头上标志都染色做了乔装,逃过了你们的耳目……”
金兀术一直不明白她“失踪”的原因,此刻,才恍然大悟.
她盯着他的眼睛:“你屡次对我手下留情,我也不是不曾感激过你.一度,我曾把你当作了磊落的君子.如今才知,你不过是打着喜欢我的旗号,利用我,折辱我!”
“花溶,我要开战的确没错!可是,我也是答应让你做王妃的!金国王子,历来不许娶汉人女子为正妻,就算你宋室公主,也不曾有人做到金国将领的正室!因为你曾说不愿为妾,所以,我就立你为王后,我并不曾辱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