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也觉得这衣袂翩翩的男子如神明般确是好看,有一种可远观而不敢亵渎的感觉。
“至明兄,就这四句吗?”先前性急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桌案前,已经挥墨写下了这四句。
俊美男子细长的眉眼瞟了老者一眼:“佐公兄有强识之才,何必记下,若兄有好诗句,弟不妨将前四句赠予兄。”
萧宇看向了那位性急老者,他默念道“强识之才”……
有强识之才的,放眼这个年代,那必是他了。
当年丢失《五行志》四卷,却能完本默写下来的陆倕。
萧宇看看范云,又看看陆倕,想必那个拂袖而去的中年人就是提倡“无神论”者的范缜了。
再看看大堂的其余几人,那一个个必然都不是等闲之人了。
“至明兄有这兴致,在下不才,心中也有一首诗,今就写予众人!拿笔来!”放言者是方才下棋的一位白衣秀士。
众人跟随白衣秀士来到书案前,白衣秀士略作沉思,下笔如神。
这时陶弘景碰了碰萧宇的胳膊,道:“此乃萧琛,萧彦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