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犀忍无可忍的反击,“景翼岑,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到底是谁在外面勾三搭四,你自己心里清楚。”
景翼岑眼眸一眯,就连呼吸也加重了,面对她的反问,他竟有些心虚。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顾灵犀低眸,不经意间却看到他缠着绷带的手腕上多了一块手表。
顾灵犀一眼就看出这块手表价值不菲,应该是很重要的人送的,而昨天他出去之前是没有这块表的。
他一接电话就去找安妮,除了安妮,还有谁能送他这块手表?
顾灵犀不由想到昨天在心愿路的大屏幕上看到的新闻,他去找安妮被记者围堵,为了安妮怒打女记者的新闻清晰的在脑海里回放着,心里好似被人狠狠地丢进了绞肉机里一样痛。
“景翼岑,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你说我是你的妻子,可你有把我当妻子一样对待吗?既然你做不到对我衷心不二,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始终如一?”
顾灵犀勾唇,将目光从手表上缓缓抬起来,与他对视,语带讥诮的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你和安妮在一起的时候,何曾把我这个妻子放在心上?现在要求我尽妻子的本分。我告诉你,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