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西华被老夫人噎得哑口无言,讪讪的表情,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晚婷茹觉得无地自容,悄悄地退到了宴会厅最暗的角落里,心堵得厉害。
倒是晚芳瑶冲动妄为,跑到湛寒澍面前质问,“二少,你明明和我大姐谈恋爱,为什么突然与晚翎这个贱人订婚?”
湛寒澍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复杂得让人读不懂他的情绪,几次张口都未能说出任何话。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就在老夫人宣布订婚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臂弯处疼了一下,接着就全身发麻,说不出任何话了。
湛寒澍迟迟没有回答晚芳瑶的问题,这便给了众人一个信号,二少懒得解释。
于是便有人讽刺道,“谈个恋爱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二少只是玩玩的,你不也爬了自己准姐夫的床么?”
晚芳瑶被反问得羞愤欲死,逃荒似的跑出了宴会大厅。
众人本以为老夫人老糊涂了在说胡话,但湛企嵘就站在老夫人身侧,没有任何反对。
这场婚事算是铁板钉钉了,尽管有太多人不甘。
宴会继续。
晚家人彻底被冷落了,宾客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嘲笑,杜西华和晚承远都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
湛家的宴会又不好中途退场,一家人全部灰溜溜地躲在角落里坐冷板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