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觉着有一股阳刚之气突然间从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弥漫开来,又聚焦到了一个位置。他从浴盆里出来,急急忙忙擦去了身上的水,就径直走进了妻子睡的房间。他猛地扯开了妻子的被子,妻子穿着睡衣面朝里睡着,他不管这些,抱起妻子就朝大卧室里奔去,妻子没有反抗,这更坚定了他的信心。他把她平放在了床上,她一动也不动。他把她身上的睡衣剥去了,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他上床搂住了她,她还是一动也不动。面对无动于衷的妻子,他有点心灰意冷了了,刚才那雄性的阳刚之气也渐渐消失了。他生气地把她一推,她乘势翻起身来,
拿着睡衣又回到小卧室去了。
他失望极了,自己能够管理好新城市的千军万马,却管不了自己的妻子。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看上去简单而又普通的问题,再加上酒精的缘故,他没有了一点睡意……于是,他打开了秘书长交给他的那份材料,即陈作家的《采访笔记——钟祥的另一面》,认真的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