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这个观点是由费伦采提出的(1913)。在《抑制、症状和焦虑》(《标准版全集》,第20卷,155页,1926)的第十章将近末尾的地方,弗洛伊德好像更明确地接受了它。
[44] 因此,超我没有包括在172页的图中。不过,在《引论新讲》(1933)第31章的图中却给它一个位置。
[45] 我暂且把科学与艺术放在一边。
[46] 弗洛伊德的著作(《标准版全集》,第13卷,146页,1912—1913)。
[47] 参见弗洛伊德:《集体心理学》(1921)(《标准版全集》,第18卷,120页)及《嫉妒、偏执狂和同性恋的心理机制》(1922)(《标准版全集》,第18卷,23页)。
[48] 这是一次战役,即通常人们所知的451年的沙隆战役(Battle of Chalons),阿提拉(Attila)被罗马人和西哥德人击败。维尔墨尔姆·冯·考尔巴赫(Wilhelm von Kaulbach,1804—1874年)为柏林的内尤斯博物馆所作的一幅壁画取材于这个战役。依照来自于15世纪新柏拉图主义者达玛斯西尤斯(Damascius)的传奇,画中描绘了战死的战士在战场的上空继续他们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