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浅无奈的摇了摇头:姑娘,我的耳朵还是挺好使的,下次吐槽我的时候拜托声音再小一些好吗?
车子缓缓的驶了出去。
“莫浅,你说我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温眠突然悠悠的开了口,精致的脸上满是疑惑,“她明明都已经和我撕破脸了,现在又来维护我,哪怕为此而受到伤害,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莫浅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语气漫不经心:“两种可能,一是他们是在使苦肉计,想要骗得你心软,借机得到你手里的股份;二是……”
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伯母知道你才是她应该维护的人,幡然悔悟,所以拼了命的维护你,不让你被他们欺骗。”
“维护我?”温眠笑了一声,满含嘲讽,“可能吗?当时你没有看到,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后悔生下我的时候,面目有多么狰狞。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
“眠眠,”莫浅将车停在路边,转身看着她,眼眸中有着些许的责怪,“‘子不言父过’,或许她言语间伤了你的心,但是她好歹还是你的母亲,她将你平平安安的养到了这么大,于情于理你也不该怨恨她。”
“照你这么说,就算是她拿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要笑呵呵的受着吗?”温眠讥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