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又细又软,爬下来时挺巧圆润的臀部贴着他的西裤。
“这么硬气?”舒执聿掀起她裙摆,她听见了他腰带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拉链被拉开——
“霍青栀,你好像永远学不会什么叫乖一些!”
他俯身,贴在她耳蜗,字字句句都是在牙缝里蹦出来的。
霍青栀搞不懂他在气什么?
转而一想,终归是她以前从未拒绝过他,也没有任何的不听话。
她裙衫被扯得凌乱,挂在腰间摇摇欲坠,亦如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他指缝里穿梭。
她没怎么反抗,一边心里泛疼一边惦记着他手上的伤,终归还是怕他伤了手。
但很快她突然想起,昨晚家里唯一一瓶药被他丢在垃圾桶里了。
她刚动了动身体,细腰就被他两手掐住,他低沉嘶哑地吼了句,“别动!”
“我没药了!”她声腔带着一些气音,颤颤悠悠地去推他手,“上楼回房,行吗?”
房间里还有套。
她这几天不是安全期。
可舒执聿不为所动,薄凉的话在他唇中溢出,“霍青栀,不听话就要有惩罚的,知道怕,下次就不要惹我!”
霍青栀心底一惊,凌辱的羞耻感被他愈发激烈的频率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