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祁长生连声喊冤,气极恼极,往常他冤枉别人的事没少干,这回体会了一把被人冤枉的憋屈愤怒。
“长生一直都没离开过,怎么可能拘禁花映初?”祁周氏急声为儿子辩解,“而且长生说的也没错,当时花映初跟这个奸细在一起,她肯定与奸细有勾结!或许是他们逃跑时误打误撞,逃到密室里躲避的!”
“对,对!一定是这样!”祁长生指着花映初道,“你如何解释,你为什么跟奸细躲在同一间密室里?”
祁长锦眼中倾泻出冷冷的光芒:“映初被绑在刑架上昏迷不醒,你还敢冤枉她和奸细有关?!”
“谁知道她是不是用的苦肉计!”祁周氏哼了一声,“花映初向来诡计多端,惯会装模作样!”
明帝抬了抬手,制止他们的争论,道:“花映初,你说。”
映初一直靠丫鬟支撑着才能站稳,被明帝问话,便勉强站直身体,道:“当时臣女……臣妾正坐在房里,突然有歹徒闯进来将臣妾打昏,待臣妾醒来,就已经被救了。”
被骂“歹徒”的李沧泽,紧绷着脸色,敢怒不敢言。
“这么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明帝问。
映初点头:“是。”
李沧泽略感意外,他以为花映初会趁机编排什么对他不利的话,但她竟然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