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离听到此处,已是满脸泪痕:“这算什么男子汉?动了情就要逃避,胤川是一个,白泽是一个,你们天地共主,当得就这般窝囊!你前些日子不也说动了心吗?怎么,你也要去喝个忘川水,要么吃个嘉果,将她忘了?”
“阿离……”赤言似是被人说到了痛处,声音喑哑且隐忍,“我不会忘了她,只是……我也永远不会将喜欢二字告诉她……有些责任是与生俱来的,胤川和白泽不是逃避,只是对天下负责罢了。”
秋离攥攥拳,她不想和赤言吵嘴,却有些话哽在喉中,不吐不快:“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他忘了我,为了天下大义舍弃了我,是再正当不过的了?呵,那你现在让我如何呢……”
赤言默了默:“昨夜他院中人连夜请我过去,说白泽昨日突发心疾,让我给瞧瞧。我去给他把了把脉……那哪里是什么心疾,明明是心动,牵动体内封印,才会痛得昏了过去。”
秋离吃了一惊,白泽向来不怕吃苦,痛得昏了过去该是有多痛,她不敢想。她本有一肚子的气,现在全都化成了心疼,赤言安慰她:“无论他忘记你多少次,再见到你,都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此情此心,日月可鉴。你放心,我已经将此事和胤川说了,只要等到天君允的事情了结,我们便想法将他的封印化去,只是在此之前,还需要你再耐心等一等,否则,于你、于他都是危险。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