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珍珍笑出了声,说:“不是我说的,是书上说的,说男人都嘴硬,下面多软,嘴从来不软,也从不说不行。”
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东学潮还是有点不能适应,感觉不像知识分子,也不像普通的女子。不过说点粗野的话也没什么,粗野有时也是性格开朗无所顾忌的体现,何况是在她喜欢的男人面前。也许正因为喜欢,才无所顾忌。就像自己的老婆,在丈夫面前脱裤子,也不会有一点遮掩。
儿子却死死抱着树不肯走。马珍珍再仰望一下树,说:“你蹲下给我搭个人梯,我来爬。”
马珍珍踩在东学潮肩上,仍然爬不上去;再踩在东学潮的头上,还够不着要抓的树杈。东学潮只好托住她的屁股,再托住她的脚,总算把她托了上去。
东学潮浑身鼓胀得有点发晕。马珍珍踩在他肩上时,裙子几乎罩住了他的头,裙底的一切,就展示在他的眼前,而且离眼睛那么近,好像要把他的眼睛遮住。托她的屁股时,他有意托了一下她的私处,异样柔软的感觉,让他如同触电。她似乎没有一点反应,连讨厌这样的话都没说。她挣扎着往上爬时,私处几次大部分暴露了出来。他决定扶她下树时动作更明显一点,看她有什么反应。如果顺利,今天就彻底将她得到,把事情也彻底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