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冷冷一笑,漠然又嘲谑地问道:“变成什么样了?总不会是连哭都不会了吧?”
丫鬟闻言,怔了一怔,就维持着得体的笑,说:“倒也不像小姐说的那般。只是感觉——冷了些,硬了些。”
冷了些,硬了些……
这怎么听着,倒像是在说现在的她?
楼妙璇禁不住讽刺地勾了勾唇,便不再多问。
舒沁楼,转眼就到了。
而对面,萧湛的房间,依然亮着灯。
她不禁疑惑地问身边的丫鬟,“殿下既然不在府中,他的房间,为何还夜夜点着灯?”
“这是二公子的命令。”丫鬟黯然垂首,叹息道:“二公子刚从虞澜回来的时候,他时常一个人坐在殿下的房间里,想念着殿下。常常是从早坐到晚。天一黑,他就会变得很慌,让丫鬟们赶紧把灯点上。”
“殿下夜里,一直有灯下读书或者处理公务的习惯。二公子是怕殿下突然回来,看到屋里没有点灯,会生气。”
“可是,这一点就是两个月。”丫鬟怅然地叹口气,“殿下却一直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