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着个人!”皇后听到“敬皇贵妃”四个字,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为何不能提?”鹤凌云表示不解,“难道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母妃冤死的鬼魂还会在深更半夜,游荡到长乐宫来,找您索命吗?”
鹤凌云这番话说得阴气沉沉,皇后听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休要胡言乱语!”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最清楚!”鹤凌云不装了,目光阴鸷得仿佛能结出冰来,“我母妃就是被你毒害,才难产血崩,而我也因此染了胎毒,一生下来就患上心疾,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既然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为什么不敢承认!我都敢认,忠心辅佐你的刘姑姑就是我毒杀的,我就是要她死!让她先去地下给我母妃赔罪,想必当年的事,她也脱不了干系!她就是你的走狗!”
“砰!”皇后将茶杯重重掷在桌上,森然歹毒的目光一寸一寸打量着怒不可遏的鹤凌云,看他额头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忽然高兴地笑了:“你很难过吧?凌云,你本该有一位疼你爱你的母妃,可惜为了生下你而惨死,你一定很难过吧?”
鹤凌云眼底划过讽意,表露出来的却是深切的沉痛:“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