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窝螺,也不至于要老太君的命啊。”简清婉不是从前,现在她也知晓一些药理,很多药材的药效也熟背于心。
福伯将他开的药方子递给清婉,“太子妃过目。”
没错,窝螺的药效虽然烈了些,老太君若是喝了,可能会有些承受不住适得其反,但也不可能一次药下去就有太大反应,更何况是要命,但是,他这方子里有一味药,正好与这窝螺相克,两者相冲,别说一碗,就是几口下去,正常男子都会受不住盗汗气喘,更何况是老人家。
加上老太君才中毒没多久,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哪里受得了这个。
“有人看过福伯的方子,让后再用上了窝螺,窝螺并非什么稀奇药材,随便一家药铺都有卖的,且是一些方子里常见的药,下手之人,不但精通药理,还工于心计。”
简清婉看过方子,也知道福伯的意思了,顿时气得不轻。
究竟是谁,要这么对一位老人家。
“娘,你先在这坐会儿,我去找下太子。”
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绝不能轻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