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天早上玛塔的来访让他分了心,以至于这项意志力的实验半途而废。
玛塔,看起来非常致力于他心理的康复,就像矮冬瓜非常致力于他身体的康复一样。她很高兴她与詹姆斯在印刷店里的翻箱倒柜大有收获。
“你对柏金·渥贝克有定论了吗?”她问。
“不,不谈渥贝克。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带给我一张理查三世的画像?理查并没有神秘之处,不是吗?”
“没有。我想我们选它是把它当做渥贝克故事的一张插图。不,等等,我想起来了,詹姆斯翻开它,然后说:‘如果他为脸孔着迷,这儿倒有一张可以给他!’他说,‘那是有史以来最恶名昭彰的谋杀者,然而在我看来这却是一张圣徒的脸。’”
“圣徒!”格兰特说,然后记起了一些事情,“过于尽忠职守的。”他说。
“什么?”
“没事。我只是想起来我对它的第一印象。你也这样觉得吗?一张圣徒的脸?”
她看着靠在书堆前的画像:“逆光,我看不清楚。”她说,然后把画像拿起来细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