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把柴刀翻了个面,淡然道:“何必要刨根问底?我又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便已经提着烧到通红的柴刀,走去阿大面前,举刀,落刀。
再斩一颗头颅,少年人提着柴刀返回,继续以火堆烧刀。
我凭什么跟你们解释?谁跟我解释了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他抬头看向天幕,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就是不想跑。
有什么好跑的?做个江湖人不好吗?快意恩仇。
此时此刻,刘景浊倒是再没瞧见那琉璃屋子,但还是被框在阵法之中,找不到三人真身何在。
找不到就不找了,他并指朝前挥舞,以拳罡拟作剑气,肆意去切割这方大阵,也就小半刻,已经没什么好切的了。
练武之人,坏处就是这个,碰上藏头露尾的炼气士,打不着啊!要是找得到,一拳一个,不要太干脆。
找不到?我没法儿用神识,还不能动用武道真意了?我倒要瞧瞧你们能躲出去几百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