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一拍额头,失笑摇头,咧嘴一笑,调皮道,“能让天下权贵都无可奈何,那岂不是只有天下帝王了?父亲,难道你想让你儿子谋反呀?哈哈哈!”
秋风起,刘权生轻轻说道,“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如果天子无道,豪奢纵欲,违逆人心,我儿他朝若有通天之能,略善振贤于天下,自可取而代之。这样做,又何尝不可呢?”
刘懿本事玩笑话,但他看向刘权生是,却心中大骇,旋即眼神惊恐地看向刘权生。
但见刘权生英气非凡,双目炯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西郊素来冷冷清清,此刻,这对儿聪慧至极的父子二人不言不语,墓场的秋天里,也仅剩下了枯藤老树昏鸦。
刘权生素来通和温雅,人从不见其喜愠之色,说了一番大逆不道的话后,刘权生也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反倒又一种一吐为快的释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