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生双手下垂,嘿嘿一笑,“那也不必,平松忽紧,如此反而令人生疑!”
这回,段梵境又迷糊了,疑惑问道,“大先生,那,那叫晚辈如何做才好?”
刘权生自斟茶水,说道,“若有反叛之人,怕早已探得此处虚实,若贸然布防,打草惊蛇,事情便更加难以捉摸了!”
段梵境此刻对眼前这位大先生,已经心悦诚服,于是虚心求教,道,“请大先生指点一二!晚辈洗耳恭听。”
“兵法有云:将多兵众,不可以敌,使其自累,以杀其势。”
刘权生就兵论兵,以兵之道还育其身,道,“叛兵若少,咱们顺其自然即可,我方甚至可以主动出击,歼灭其于萌芽之中;叛兵若与三千玄甲相当,以玄甲军拔地为城的本事,固守一方自然也不成问题;可叛兵若多,岂是临时的一二道防线可以阻挡的?到时候,就要另寻他法?”
段梵境立刻追问,“请大先生直言不讳。”
段梵境这位少年校尉,已经完完全全地陷入到刘权生有心擘画的大网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