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白我的意思。”哈拉赫说,“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我们在谈论她。什么时候出过这么怪的婴儿?这么小就懂得严格的用水纪律?还有哪个婴儿能像她那样,对保姆所讲的第一句话就是‘哈拉赫,我爱你’?”
哈拉赫盯着厄莉娅:“这是对我的冒犯。您知道我为什么忍受了这种冒犯?因为我知道那些话里没有恶意。”
厄莉娅抬头看着母亲。
“是的,我也有预知能力,圣母。”哈拉赫说,“我本来有可能成为塞亚迪娜。我已经见到了我曾经预见过的东西。”
“哈拉赫……”杰西卡耸耸肩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对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很惊讶,但这句话是她的真实感受。
厄莉娅直起身来,挺了挺肩膀。杰西卡感到那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感到了女儿身上有一种混杂了决断和悲哀的情绪。
“我们犯了一个错误,”厄莉娅说,“我们现在需要哈拉赫。”
“我早就看出来了。归根结底就是那次庆祝播种的仪式,”哈拉赫说,“在您改变生命之水的时候,圣母。当时厄莉娅还在您肚子里没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