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瞬间指尖一抖,感觉到滚烫的身躯袭来,正要反手护身的时候。
男人出声,低沉的嗓音里透着点不爽和凉意,“不痒了?还敢去吃大闸蟹”
南婠听到声音是贺淮宴,表情一变,猛地想推开他,可男人把他抵得更狠。
她心里纳闷明明把他拉黑了,他是从哪看自己发的朋友圈?
南婠冷着脸,咬着唇说:“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目光淡谑,讽刺的笑了笑,语气冰冷地嗤了一句,“白眼狼,忘了谁给你涂药的么”
南婠无语,“那也不是我让你涂的,况且我吃大闸蟹和身上发痒的红点没有半毛钱关系”
“嗯,我让人处理了”,贺淮宴淡道。
南婠被他突兀的一句话搞懵了,抬眸问:“处理什么了?”
贺淮宴挑了挑眉梢,锁着她肩膀将她按在墙上,姿势比刚刚更亲密的严丝合缝。
男人的清冽气息透过衣服递过来,侵略感极重。
南婠隔着旗袍布料微微颤了一下,有点恼。
贺淮宴盯着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冷,意态却有丝轻慢,刚才她和季琛在房间外说的那些,字字句句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