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兴奋地散去,林雨时示意香茅再给谢瑜扬盛一碗绿豆汤,然后才示意谢瑜扬先吃饭。
“大哥开出了什么条件?”
“那位刘先生,家中并没有恒产,虽然教了几年的书,可早年读书考功名也耗尽了家产。”谢瑜扬不紧不慢地说,“那天我们去的院子并非是他的私产,而是租赁来的。我打听清楚这个,就保证给他盖一处院子,每年给他二十两银子的束脩。另外逢年过节,学生家里也会送些东西。他考虑了几天,自然是答应了。”
他说着放下碗筷,道:“此人极为孝顺,幼年丧父,是由母亲一手抚养长大的。那一日,我们在门口见到的老妇人就是刘先生的母亲。”
林雨时轻轻“啊”了一声,想起那位在门口有猫陪着的老妇人。
谢瑜扬道:“此事办好,我就要回梧州了。如今梧州那边玉米差不多也到了收成的时候,我要去看着才行。”
之前因为米粉店的事情,侯尚俞和谢瑜扬布了个局对方那位通判,同时也拉拢了下另外一位摇摆不定的官员。如此这般操作,反而给谢瑜扬腾出了十几天的空闲来。可让这些人巡庄子可以,真等到玉米收成的时候,不管是谢瑜扬还是侯尚俞都不放心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