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欲望加剧。
厉云州冷哼了一声,无比粗鲁地开始了一切,我疼得咬紧嘴唇,却不敢告诉他我怀着孩子的事。
一个小时后,他食饱餍足,起身换衣服。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我下意识地问,心里其实有答案。
小产后的姜瑜还在医院里,厉云州肯定不会放心留她一个人。
他跟我回家,只是为了完成让我代孕的计划。
厉云州抬起眼皮,眼中的情欲散尽,转而浮现出冷漠与不耐烦:“我的行踪,还轮不到你来打听。”
他快步走出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自嘲真是犯贱。
我和厉云州的婚姻名存实亡,我顶着他妻子的身份,实际上却是他恨之入骨的人。
我用双手轻轻抚摸着小腹,在心里说:宝宝,还好有你陪着妈妈。
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
“小诗,你快想办法救救你爸吧!”母亲带着哭腔,紧张地告诉我,“因为工地的事,你爸爸被警察带走了。现在那些工人的家属,正在我们家门外叫嚣着要钱!”
“妈,你先别急,我现在就过来!”
我开车赶回阮家。
别墅的大门前,围着十几个农民工打扮的人。他们手里拉着一道红色的横幅,上面写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八个惊悚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