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分一秒的思考。
南婠抽噎了一下,“你最好别死,死了我也不会为你守寡”
“守寡?这是想当我老婆了?”男人笑意愈发深。
南婠辩解,“总之你别因为我去死,不值得”
贺淮宴拥紧她,嗓音发哑,“我再说一次,你值得我做任何事”
话落,警察和白霄的车同时赶到,随后来了一辆救护车。
此时司机醒来和保镖互相搀扶着走下车。
贺淮宴牵起南婠的手,察觉到她左手手心一团黏,昏暗的路灯下,他仔细端详着。
女人的手刚刚因为摔在了砂石地,沾染了水泥和碎砂石,手背和掌心肚划破了几处伤口。
他顷刻心疼不已,可刚才那种情况不把她推开,万一车子撞来,他护不住她。
白霄走近,看着那辆私家车撞得一片狼藉,“怎么回事?”
贺淮宴:“一会儿警察问完话我再告诉你,我先带她去救护车那边消毒止血”
护士细心的替南婠清洗伤口,然后拿纱布包扎,女人疼得呜咽了一声。
贺淮宴揽着南婠的肩拧眉,“护士小姐,麻烦你轻揉一些,她是设计师,手是最重要的”
护士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笑了笑,贺淮宴的眼神急得恨不得亲自替南婠包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