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在心里暗骂,真是贱人生的贱种!
三日后,新科状元沈致洺同父母一起到定国公府上拜访。
三夫人跟他们一道来了瑞和院。
崔钧和大夫人热情地将他们迎进门。
“沈兄,恭喜啊,”崔钧朝沈慎拱了拱手,“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个儿子必成大器。你瞧瞧这才几日工夫,就考中状元了,真是后生可畏。”
沈慎回礼,“多谢定国公,犬子初出茅庐,以后在朝中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望定国公多多提点。”
“唉,”崔钧摆手,“沈兄太客气了,官场上的事你比我更懂,有你在一旁,这孩子又如此聪慧,哪里还用得着旁人提点。”
“国公谬赞了。”
大夫人对端坐一旁的沈致洺越看越喜欢,视线移向沈夫人,“二位今日前来是向三弟妹报喜的吧。”
沈夫人长相温婉,说起话来轻声细语,“致洺的事小姑都知道了,其实我们特意过来是另有要事。”
“哦,是何要事?”大夫人疑惑,还要什么事是比沈致洺高中更重要的事。
沈夫人却不知该如何张口了,求助地望向三夫人。
三夫人笑道:“我这嫂子啊平日里就好看书作画,遇到像今日这等大事就不知所措了。还是我来说吧,我兄嫂是为了致洺的终身大事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