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托只是笑了笑:“我的错误混合着美妙的表达方式。”
“文字游戏。”马尔基继续挖苦。
“的确!我是这么说的:‘当下是瞬间的分神,未来是一个梦,唯有记忆能解密生命的意义。[35]’这句话不漂亮吗,马尔基?”
“完美,老虫子。”
莫尼奥用一只手遮住嘴。
“然而我的话是愚蠢的谎言。”雷托说,“当时我就知道,但我受到漂亮语言的蛊惑。不——记忆无法解密意义。若是没有经历过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精神痛苦,哪儿都不存在意义。”
“你那些辣手的鱼言士给我带来的痛苦,我可看不出有什么意义。”马尔基说。
“你这个算不上痛苦。”雷托说。
“要是咱俩换换身体,你就……”
“这只是肉体上的疼痛,”雷托说,“马上就会结束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体验到痛苦呢?”马尔基问。
“也许在此之后。”
雷托将前节部位从马尔基扭向莫尼奥:“你真心实意地效命于金色通道吗,莫尼奥?”
“啊,金色通道。”马尔基语带嘲弄。
“您知道我的忠心,陛下。”莫尼奥说。
“那么你必须向我保证,”雷托说,“你必须对在这里耳闻目睹的一切守口如瓶,明里暗里都不许泄露一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