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汉山嘴角勾起阴鹜的奸笑,大喝一声,“谁给本将军杀了靖北王爷,赏金千两!提拔为副将!”
战士们一听,瞬间上头,“啊”一声往前冲。
岭河提着手中大刀,一个箭步往前跨出。
但是奇怪的是,他的方向不是秦淮礼,而是朝着“房显”而去。
“房显”根本没有防备,后背露在岭河面前,一刀被猛劈开露骨。
鲜血哗哗直流,“房显”猛地跪地,向前倒去。
荣汉山大怒一声吼,“岭河,你做什么?!那是自己人!”
其他战士都被这一变故吓住,纷纷驻足不敢轻举妄动。
岭河无视荣汉山,反而对着秦淮礼单膝跪地,眼神不似初次见面那样嚣张跋扈,反而是谦逊恭敬。
“王爷,末将来迟。”岭河声音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秦淮礼冷峻的容颜,一派运筹帷幄,淡淡道,“嗯,辛苦你。”
岭河是秦淮礼的人?
华溏顷刻间对秦淮礼又一次刮目相看,这暗哨铺得够稳健。
荣汉山怫然变色,怒目讪筋,口出恶言,“岭河你这个混账东西!老子是如何救你于水火!你居然敢背叛老子!!”
岭河面若寒蝉,“荣将军,与末将出生入死的从来都是靖北王爷,而不是你这个叛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