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听着,迟疑地问道:“区区几个家丁,你父亲纵使受伤应该也能应付吧?”
时进之解释道:“父亲曾告诫我,修道修德,玄门之人的剑不能指向普通人。”
花月没接话,撇撇嘴不敢苟同,内心想着:那是你爹见得少,有些人看似可怜弱小,比鬼怪都要可怕。
时进之看着花月的眼睛,说道:“听闻花月姑娘也是幼年流浪,后来被云水阁救上山的,应该能够明白这种颠沛流离的痛苦。”
花月了然一笑:“是呀,流浪的日子不好过。”
一路过来,时进之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花月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着,她已经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废话好多!
她真的很想补一句:这位仁兄,咱俩今天才认识,交浅言深了吧,你的家族历史我没有兴趣。您行行好快闭嘴吧!
原本两人可以直接御剑回去的,奈何时进之一边走着一边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还颇为伤感,毕竟刚才也算帮了自己,加上不知道路该怎么走,花月忍了又忍,终究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