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梅后脑勺扎了一个发髻,发髻是一般妇人都扎的那种,但她的又微微有些不一样,她上面还插了一根银钗。
银钗上有流苏,黑夜中,骤间光芒点点,增添了不少风韵,更好似带着贵气的风韵。
想起刚才秦瑜对她的辱骂,秦振斌对她得冷喝。春婶子越看沈红梅越不顺眼。
“每天都梳妆打扮成这样,是要给谁看呢?小的不要脸。老的也老不羞。我看你们一家人,都看勾.引男人过日子算了!”
“……”沈红梅眉头冷皱,仿佛看到一条疯狗。
“不就是仗着男人可以撑腰?我告诉你们,我莫华春看不上秦瑜养的那几只鸭子!那破鸭子谁看得上?我家要什么没有?我想去偷她那死鸭子?”春婶子大声冲着正在香樟树下乘凉的村民道。
村民们听的莫名其妙。
春婶子这是哪跟哪?前言不搭后语的。
“春婶子,你这是怎么了?”有村民好奇的问道。
春婶子一听有人关心这事,瞬间觉得自己委屈了,哽咽的道,“刚,我就去养猪场那边溜了溜,秦瑜和秦振斌就说我想偷公社的鸭子!红口白牙,要污蔑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