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奇也坐了下来。
“要吗?”他习惯性地问。
芬奇摇了摇头。
“咦,我的火呢?”刀螂翻了翻身上都没有找到。
呼——
草杆烟头凭空冒出了火星,芬奇收回了手指。
“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是魔法师……”刀螂说,默默吸了口草烟,熟练地吐出了烟圈。
而这正巧被刀螂妻儿看到,孩子觉得很好玩,而他妻子像撞见什么异类般拉上了圆门。
“没想到你做了父亲!”芬奇想不到地讲。
刀螂轻点了下头,又吸了口烟。
“说吧,”他吐出了口烟,脸模糊在烟雾中,“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直接问着。
“请你出山,再赴月梦!”芬奇激动地说。
而那个曾经为此无比激奋、像智慧长者般教导他的人,几乎没有任何情感反应。
从最初的十字雨街到最后的冰焰荒漠,这一切太沉、太重了,无法再承受了……
“谢谢你还记得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无比平淡地说。芬奇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等等,可能你还没听清楚,我说的是那个月……”
“不可能了……”刀螂竟吼了起来,他的妻子不安地半开门。他掐灭了烟头,插进了泥里。
芬奇几乎从来没有看到他发火,一下定住了。
“为,为什么?”他勉强挤出几个字。
“为了那愚蠢的梦想我变成了傻子,我失去了所有!”刀螂大喊道,村头的那句话在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