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想同我们一道去玩我们不反对,但玩回来,你得写一篇三百字的日记。”
我以为这样能将他吓住,不料他竟高兴地大声答应下来,还对我说:“男人到底和女人不一样。”
气得肖姣当即问他:“你算什么男人?”
肖橙回答说:“因为学校不让学生早恋,否则我早有女朋友了!”
四周的人听得哧哧发笑。
肖姣怕肖橙再说下去会冒出更可笑的话来,就要肖橙去江边看看她家的船准备好了没有。
肖橙走后,我们又回到那封信与照片的话题上。
我问肖姣,会不会是桃叶干的,说不定桃叶也有类似父亲和古仕光的念头。
肖姣说我想得美,舅妈桃叶绝无作案的可能,因为她从不去南岸的。照片放在哪儿她已记不准了,那篇文章绝对是放在上孝小学宿舍里才不见的。
无论如何我也想不通,是谁不约而同地与父亲、古仕光干了出于同一目的的事。
苦思冥想之际,肖姣忽然问我:“我那张照片照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