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读诗时是在借助诗人的眼睛看世界”,在此观念上摄影机的机位与运动成为了人物视角的隐喻,第一个镜头丈夫碰到摄影机产生了机械振动(这是设计的吗?!还是天才?!令我汗毛竖起)就已从先验表明教师对这段婚姻的冰冷麻木,而后再通过对话印证. 她需要不断依附“诗歌/小孩”才得以对“眼睛/摄影机”自如性(非常规运动)的释放. 但“诗歌”于她心中却是表演性更甚于诗性的,因此在幻想中才需要“吟唱”的辅助与增强,而后朗读会上胖女人庸俗的表演则向观众无情地揭示了这点. 这样一来一往形成一种先知后觉,所以才能既看到教师对诗歌神往的真实,又能清楚看到掩藏在这层假象下媚雅的虚伪. 最后“诗歌”无法定位也在体现两者之间本质的区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