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有大帅在中间调解,最多叫江三爷将东西吐出来,最后息事宁人。
又怎么可能闹到兄弟俩大打出手,四爷又借机算计的地步。
她看向姰恪,“不是拿军火和粮草说事,那到底什么事?”
姰恪表情微微复杂,“我倒是在宋大夫嘴里听了两句,像是跟那苏家的小姐有关…”
姰暖月眸微瞠,“苏娉婷?”
姰恪下颌轻点,“江四爷在外头,说江三爷和那苏家小姐苟且的话,传得满城风雨,江大帅很恼怒,江三爷因为这件事被召回来的。”
苟且?
姰暖惊疑错愕,“真的假的?”
姰恪耸了耸肩,“你还是去问江四爷。”
姰暖回了房间,心不在焉地洗漱过,在江四爷身边躺下。
男人睡得沉,赤着上身半趴着,几缕碎发垂盖在眉梢上,睡相清俊安详,睫羽轻翘透着几分纯稚,像个大孩子。
想起他先前还跟个无赖似的缠着她哄,打着夜里要鱼水的主意。
现在却又老老实实睡着,像个乖巧的孩子。
姰暖一时忍不住好笑,轻轻替他掩了掩薄被,盖住他肩头揉了药酒的伤处,以免他夜里再受凉。
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
门外林妈的声音放得很轻,“四爷,夫人,江公馆的电话。”
江四爷眉心皱了皱,脸在软枕上蹭了一下,却是没醒。
姰暖生怕他被吵醒后还要闹自己,连忙快速下床,走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