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郡阴不阴、阳不阳、明里暗里地显摆什么呀?”桂卿细细地琢磨着,也许边雪山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咱俩不都是上的专科嘛,谁又比谁强多少啊?要论起各方面的情况来,我哪里就比你差了?说到底你不就是地摊杂志比我读得多了点吗?哼,那玩意能当饭吃吗?你本事不大,小资情调倒不少!要不是看你那张烂脸长得比一般人俊点,我才懒得追你呢。”
边雪山也许意识到了桂卿的猜测,因为再蠢的人也有偶尔精明的时候,何况他是在有一个不知道究竟扮演什么角色的男同学活生生地坐在屋里的情况下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的。
终于,他拿出了一点男子汉本该具有的气概和风度出来,就像一头刚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的狗熊一样,对桂卿尴尬地笑道:“哦,我记起来了,你曾经和白郡通过信,是吧?”
桂卿觉得这家伙总算是良心发现了,知道和屋里唯一的另外一个男性聊天了,这也算是亡羊补牢的形式之一吧。于是他便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缓缓地回道:“白郡这样的女生,我估计在你们系里也应该是系花一级的人物,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和她通信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吧?仰慕者众,仰慕者众啊,谁叫她那么有魅力,人缘又那么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