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漠看不上薛瑾姝这个德行,只怕更多人也看不上薛瑾姝这个德行。若是此事闹大,薛瑾姝怕是这辈子都寻不到什么好婆家。如今整个薛家,薛兰兮那个病秧子都已经许了卫陵侯,薛兰若虽然不光彩,却好歹也是豫王府里的人。薛云烟现在刚定了状元郎宋行漠。本来薛瑾姝年纪最大,也该最早定,如今被剩下就少不了被人非议,要是这种事再传出去,那真的就一辈子都毁了。
“瑾姝也是,好好的起个口角也没什么大碍,怎么就上了手了呢!宋状元再好,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争也争不来,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祁氏皱眉看着薛瑾姝,自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也有几分做戏。
若是以往,祁氏给个台阶,钟氏也就下了。
“二嫂,是我管教不严,你看,云烟也伤了,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拿来给云烟敷上,不出三日定然完好无损。这瑾姝,我就带回去好好管教如何?”祁氏见钟氏还冷着脸,不得不又给了一个台阶。
“不必,我们二房虽然是个寒酸门房,却也不缺金疮药这种东西。只是这事儿,还得去找长辈们说一说,免得以后说起来,是我们家云烟抢了你女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