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你要逃避原本的责任,然后去完成那些原本不属于你的任务吗?!”资历很高的一位机关师呵斥道,“干扰莫桐会长这件事情与创意工坊设施的发展,根本就没有关联性,久安你这种行为是在玩火自焚。”
“怎么可能,你不要信口开河。”
久安依旧不愿意,跟那位顽固的资历很高的机关师解释说明。
那个资历很高的老顽固,完全没有弄清楚当前的形势,他的脑子里想的大概是消极地避开外界的莫桐会长,然后再封闭性地进行相应的战略性的防守工作吧。
“怎么了,如果久安先生还有什么高见,可以趁着现在有时间快点说出来,毕竟过了一段时间,就可能没有机会说出来了。”资历很高的那位机关师眉头一挑,一副胜劵在握的样子。
他成功把这个难题推给了久安,还借机内涵了自己要求卸任的久安。
“我就算说出来了,估计某位老同志也不会虚心接受,那我现在还是省省口舌吧。”久安也不甘示弱,毫不客气地对那位资历高的机关师进行了反击。
对于他的这种倚老卖老的行为,一经发现,久安绝对不会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