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并不怀疑她所说的,从刚才尸体被抬出去的那一刻,她紧紧握住韩翰兵的右手,看着昨夜还躺在枕边的人,结果今天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她罔顾形象地伤心落泪,那一份真挚的爱,绝对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李淼不希望再继续打扰她,只好转身离开,但出门之际似乎想起什么,“门口的那株吊兰是你丈夫养的吗?”
女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哦,是的 它是我丈夫最喜欢的花,平常也都是他在照顾。”
整齐的办公桌,流畅的遗书,安详的面容,似乎一切都很顺理成章,可是,留在李淼心里的疑问同样不少。
一个将死之人,为什么会改变往日的习惯,给深爱的妻子发信息?
既然下定决心离开人世,又为什么要给那盆吊兰浇水?
选择用死来赎罪的人,为什么要绑架慕容?
更重要的是,虽然他与慕容侧写的凶手在性功能方面有一定的相似度,但无论是凶手的性格还是他在生活上所取得成就,完全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