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美,让与水唇齿相依的人对其产生了无法割舍的感情。面对不再清澈的母亲河,赵丽宏曾经发出“把我填没吧,把我填没……哪怕为我装上盖子/让我成为一条地下之河”这般痛心疾首的慨叹。而当母亲河恢复清澈时,他又唱出了“是一个梦想,一个童话”,我们的时代是“一个能把梦想变成现实的时代”的赞歌。由这些发自肺腑的抒情,可见他对母亲河的感情之深。陈应松在《天堑与通途——武汉长江大桥》中,提到仅汉阳一个辖区就有15人名叫“汉桥”、25人名叫“建桥”。与桥相关的名字是武汉市的一个标志,表明这些人肯定出生在1955年到1957年兴建长江大桥的那段日子,关于桥的记忆就这么铭刻在了人们身上。
孩童与江水的结合,让叶兆言的《水上的文章》在众多文章显得独树一帜。他以散文诗般的笔调描写了江苏的桥与水。写了秦淮河,写了大运河,写了范公堤烟雨,写了苏州城。孩童时期的叶兆言,曾经为了证实“不过桥就到不了夫子庙”的论断而逃学,花了一天时间踩遍了所有的路;也会因为光着屁股到河里游泳而不好意思;还曾经随着潮涨潮落朦胧地见识了大人们的爱情。现代文学的大家,喜欢从孩子的纯真视角来观察世界,这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视角,为水乡赋予了独特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