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下毒,不是砒霜就是鹤顶红,反正都做得这么明显了,那不如干脆到底。”温枳双手环胸,“母亲觉得呢?”
萧元氏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委实答不上来。
“那这毒,不就是挠痒痒吗?”四月嘀咕着,“呵,玩呢?”
丁舒真跪在那里,哭得那叫一个血泪满面,“你们若是不信我,我、我只能以死证明清白!”
“行了!”萧元氏低喝,“还嫌不够乱吗?”
丁舒真哭声骤歇。
“哭哭哭,就知道哭,这萧家的霉运都是让你哭来的。”萧元氏倍感厌烦,“来人,把珏儿搬到我那里去,以后便由我亲自教养,免得见了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到时候真的救不回来了。”
语罢,萧元氏抬步就走。
嬷嬷们也不敢耽搁,赶紧抱起了昏迷的萧珏,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不可以,不可以,你们不能把我儿子带走,你们放开他,放开他……”丁舒真哭着喊着冲出来,想要拦住嬷嬷们。